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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蘭西斯歷經了革命時期的重生,重新綻放出璀璨的光芒,而人民生活終究將趨於平穩。眾所皆知,法國人似乎把優雅視為一種理所當然的生活態度,深刻地融入一舉一動,甚至是常民飲食、文化表現、公共建築之中,而很多人把這些行為歸因於法國人的天性浪漫?或是因為法語發音的口齒相濡,反而是不自主的散發出迷人又可愛的羅曼蒂克的氣息?難解阿!

雖然短短待在法國僅兩餘周,但根據我那帶點神經質,沒事愛亂看、亂拍的個性,發現到不時出現在他們臉上的是一股與生俱來的自信,而這盈滿的自信感來自就業率的往上攀升?NONONO,根據他們的福利條款,除了勞資雙方訂出的「首次僱用契約」,更有政府為了降低失業率,訂定每週工時只能有35小時,使得勞動法規僵化,解聘困難,而社福制度方面,失業者最多可領36個月的慷慨失業救濟金,細究起來,法國勞工成本堪稱世界最貴。法國企業為了替員工支付高昂的社會福利,可謂是一種極大的負擔,經濟狀況不錯時,這樣的負擔或許尚能忍受,但當景氣變差時,可能就變成重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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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次住的旅館位於第十區,不知道是否剛修整完畢的關係,第一晚就發生了全部的門卡都無法感應的大條代誌!已經奔波了一天的我們,累到只想趕快洗澡躺平休息,加上此區不像高所得的居民幾乎都集中在巴黎的西部地區,治安條件較好,而收入較低的移入居民則多半居住在東部及北部地區(譬如此次居住的第十區)。說來還真是好笑,管家們也都不慌不忙地,聯繫保全公司,逐一為房客打開房門,然後再慢條斯理的爬上爬下奔波。似乎把「優雅」的精神貫徹的非常徹底吶!(但可苦了我們接下來兩天都無法鎖住房門!)

隔天仍然打起精神,參觀位於西堤島(Île de la Cité)上的聖母院(Cathédrale Notre-Dame de Paris),這棟在雨果筆下的鐘樓怪人居處。位於天主教巴黎總教區主教座堂約建造於1163年到1250年間,屬於哥德式建築,在法國大革命時期,遭受了極大的損害而變更得更加殘破,1455年,教廷更在此為聖女貞德召開平反訴訟會,1804年12月2日,拿破崙在此加冕,更賦予了聖母院至高的神聖地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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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出戶外,有種重見天明的錯覺。可能裡面太過肅靜了,靜到連一根針掉下來可能都會聽到般地肅穆。

雨果(Victor-Marie Hugo)筆下,華麗堂皇的建築物似乎成為了一個對修繕後的不幸證據,見證了某種內涵低下的謊言,突顯出了時間的逝去對建築物的傷害,不僅只是翻修,更是一種流於形外的浮誇表現。雨果將這種傳承時代精神的熱情歸結於上古社會,更認為這一時代是建築物作為偉大藝術品的最後時代,不免帶點懷舊之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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建築物成了最好的無聲見證人,看盡了一切繁華與蕭瑟。

Quasimodo(加西莫多)雖然外表醜陋,內心卻蘊含勇敢偉大,最終至死仍堅持自己所想。

在文化演化的洪流之中,時間的流逝凸顯了時代的劃痕,革命和社會衝突也就不脛而行,作為承接的不幸代價。

 

寫於2014.04.08,台灣社會也正面臨巨大衝擊的時刻,即使前方盤旋著層層迷霧,知道前方還有數不盡的坑洞與路障必須走過,即便可能落到深不見底,無以復加的深淵當中,仍得接受,甚至習慣,從而再去塑造道路的模樣。如果畏懼,找個旅伴總比一個人走過好多了吧!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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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陳卡洛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